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枪与丝缎花[先婚后爱] 09欲念蔓延

回家的路上,两人谁都没有说话。

宁涉是完全不想说话,而许慕仪是醉酒睡着了。

等红绿灯的间隙,他又烦躁地打开窗抽起了烟。他从来都不喜欢失控的感觉,但许慕仪这个人完全不按任何套路出牌,她就是一切不确定因素,她就是失控本身。

把车停好后,宁涉把许慕仪推醒了,有点用力,不用力她根本也醒不过来。

“下车。”

许慕仪倒是乖乖巧巧地抓着自己怀里的包和手机下了车,宁涉本来都锁车了,可想了想后座上还扔着个无异于定时炸弹的精美礼盒,他不想拿回家去,但他更不想明天一不小心带到警局去。

“拿着你的新婚礼物。”

他有点赌气地把礼盒塞给了许慕仪,而许慕仪立刻就吱哇乱叫起来。

“有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啊宁涉,你打空手啊?”

宁涉没理她,径直走在前面,按亮了电梯。

等待电梯下到负二层时,许慕仪毫不客气地把礼盒又塞到了宁涉的怀里,两人仿佛故意斗起了气,谁也不肯接住,互相地往对方手里塞着这个定时炸弹。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下降落,就好像是炸弹的倒计时一般。

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,礼盒落在了许慕仪手中,她输了。

“好了!幼稚不幼稚啊你!你年龄大你拿着!”

说着她用力地把礼盒塞到了宁涉手中,尖锐的边角在他手臂上划出了红痕。

“凭什么啊?”

看着许慕仪一溜烟钻进电梯,唯一的良心是还帮没进电梯的宁涉按住了开门键,宁涉虽然嘴上不服气,但心里还是和缓了一些。

“哎呀,你是哥哥嘛,”许慕仪醉酒的脸庞带着酡红,因为演奏会的原因而化着的精致妆容也依然十分美丽,她靠过来挽着宁涉的胳膊,把下巴尖靠在他的肩头拖声拖气地撒着娇,“宁涉哥哥,你就行行好拿着,好不好嘛。”

宁涉深呼吸着,定定地看了她两秒,随后移开了眼神,伸手去按亮了电梯楼层。

许慕仪就这么挂在他右臂上,一路靠着,直到电梯开门,回到了家中。

“洗洗睡了吧。”

不轻不重地推开了她,防止着越来越多的心猿意马,宁涉把礼盒放到了一旁,转身就想回到卧室里,逃避这个惯会用撒娇来博取怜爱的小女孩。

站在卧室里脱掉衣服准备去洗澡时,宁涉这才注意到了自己手臂上的红痕,轻轻啧了一声。

走进浴室,打开了花洒,温暖的水流撒在坚实的肌肉之上,也算是洗去了一身的疲惫。宁涉闭上眼睛沐浴在热水之下,水花在他脸上恣意泼洒着,他却莫名地想起了电梯里倚靠在他手臂上撒娇的小姑娘。

甜腻得像是蜜糖一样,他明明是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子的,可为什么呢?他低下头定定地盯着身上的沐浴泡沫被冲洗干净,那高高翘起的东西分外现眼。为什么想到她撒娇卖乖的样子会硬呢?

宁涉烦闷地叹了口气,伸手去挤出洗面奶来揉搓着脸庞,不想去理会这种短暂而莫名地躁动。一定是因为她靠在他身上时,那过分庞大而柔软的双峰那么紧密地贴在他的手臂上,连带着也把他的理智也挤压得有些摇晃了。

可即使拼了命地不去想,她撒着娇的嘴唇仍然在脑海中挥之不去,就像是某种新年的软糖,如果品尝起来一定会非常可口甜蜜。

宁涉开始破罐子破摔起来,一手支撑着氤氲着淡淡水珠的浴室瓷砖墙壁,一手有些用力地握住了那又烫又硬让人完全没办法忽视的东西,俯身闭上眼睛撸动了起来。

反正撸过之后也会很好入睡,就当是为了多睡一会儿做的努力了。

一闭上眼睛,脑子里的场景却诡异地变成了那天晚上看她弹钢琴时,她挺直的背脊。当时她只穿了一件修身的高领背心,看起来瘦削挺拔。如果她不穿衣服会是这么样呢?那么骨架纤细的身体,竖直的背脊也一定能从肌肤下透出凸起的痕迹。

难耐地喘息着,快感逐渐堆积在下腹部,宁涉觉得他多少也有点毛病才对,居然会对这种像没长大的小孩子一般随时撒娇耍赖的姑娘起了歹念。午夜时在酒吧看见她时,她正站在酒桌上耀武扬威,四周的男性都向她投去爱慕的目光,宁涉当然有些不爽,可看到那小姑娘看到他吓得往桌子下面钻时,他却莫名地被取悦到了。

真不应该啊。

之前江彻也对他说过,听说那种表面看起来不合适的夫妻都是床上合得来,他当时不以为意,因为宁涉非常清楚自己会喜欢什么样的女性。应该是像雪那样皎洁,像月光一般清冷执着的女性,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喜欢这种被娇生惯养长大、以自己为中心的小女孩。

可是还是会对她的身体有欲望,太罪孽了。

宁涉的喘息声不知道是对情欲的妥协还是对自己的痛楚不满,可猛烈喷射出来的精液是真实存在的。他怔怔地望着浊白的精液落入淋浴间磨砂的大理石地面上,跟着热水一起悠悠旋转着,然后在地漏中缓缓消失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