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追,一边哭着喊道:“妈妈!”
她把鹿怀序扔在河边,走了。
再也没回来过。
孩子的情绪总是直白无遮掩的,云忱却是一个成年人,他被无边无际的无助情绪淹没,挣扎着想要醒过来。
怎么会和魏晟的梦境一样痛苦,痛苦地醒不过来?
意识到这一点后,也就意识到了自己在做梦,他眼前的画面很快就变了。
他的视野高了很多,周围的温度变低,阴森森的有点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