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的棉麻料子上了云忱的腕子,就成了下人的粗布麻衣,绕着他细瘦伶仃的手腕,摩蹭出了一圈红痕。
这娇贵的。
不像个君主。
但周楫之转念一想,南方的君主不像北方,需要拿战功来服众。
他们这些皇子从小就要跟着师傅念书,还要骑马练剑,如果运气好没被送去当质子,也要扔去北疆的战火里去滚一圈。
若能活下来,必然是一身钢筋铁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