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亭风:“跟我回家吧,云忱。”
云忱依旧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,垂眸道:“可是……”
裴亭风:“我怕我会忘了吃药。”
云忱愣了一下,似乎是才想到这种可能,脚步立刻顿住了。
他得在他身边看着。
至少要等到潜伏期过后……
云忱没再犹豫,钻上了裴亭风的车。
叮,你的金丝雀已下线20
云忱在车上的时候就累的睡着了,头歪在车窗上,身子随着颠簸轻轻起伏。
车子过地下桥的时候,在减速带上颠簸了一下,云忱头撞了玻璃,轻轻嗯了一声,却还是没醒过来。
裴亭风察觉到了不对。
但车子还在路上,他只能伸出右手过来,抓起云忱搭在腿上的手握住。
皮肤一接触,裴亭风就感受到了他掌心的滚烫。
好在夜晚的道路不堵车,裴亭风很快将车子开进车库,解开安全带,侧身过来摸了摸云忱的额头。
果然烧的很严重。
他拍拍云忱的肩膀:“醒醒,我们到了。”
云忱艰难地睁开眼,只觉得浑身发冷,胸腔沉闷的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,连呼吸都是烫的。
自己这是……
发烧了?
裴亭风看他不清醒,就先下了车,绕过来准备扶他,或者干脆直接把人抱进去。
可拉开副驾驶的门,云忱却是警惕地往回缩,声音沙哑道:“你别碰我。”
裴亭风:“怎么了?”
云忱:“我自己走,你不要碰我……”
艾滋病的症状就有发烧这一条。
他的心脏跳的很快,眼前仿佛蒙了一层雾,恐慌的情绪让他冒出更多冷汗。
裴亭风没照顾过人,但他是医生,知道该怎么做。
他去拿了盒纸巾和一件外套给云忱,对他说:“把汗擦了,穿上再下来。”
云忱手有点软,胡乱擦了汗,却好几下都解不开安全带。
裴亭风耐心地等着,直到他披好衣服下来。
这里都是裴亭风的私人车位,可以直接从车库进入别墅,但走去电梯那里也有一定的距离,裴亭风要扶他,又被云忱紧抿着唇避开。
裴亭风这才明白怎么回事。
他一步迈过来,抄起云忱膝弯,十分强硬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。
云忱挣扎着要下去,裴亭风道:“别动,弄伤我了也会传染。”
这话比任何一句话都要管用,云忱立刻就停止了所有动作,一动不动地被裴亭风抱上了电梯,回了别墅。
夏末时分就是风凉一点,回到家里就还是很温暖,云忱被抱到沙发上,裴亭风去拿了退烧药和水过来。
云忱闭着眼,看起来恹恹的没力气,都没听到裴亭风过来。
裴亭风弯腰,把水杯送到他唇边:“先喝一口,润润喉咙。”
水里加了维c泡腾片,对他红肿嗓子有好处。
云忱睁开眼,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:“我自己来,你别……”
云忱这个躲避的动作让裴亭风很是不悦。
他的耐心终于消磨干净,杯子放在一边,将人翻过来摁在了沙发上。
云忱没那么大力气来反抗,很快衣服就被褪下去一截。
意识到裴亭风要做什么,云忱睁大了眼:“不,停下!裴亭风!”
裴亭风却没听到似的,在他小腹下面塞了个靠枕:“出出汗对你的病有好处。”
云忱拼了命地想把裴亭风推开,却无济于事,声音破碎着提醒他:“至少……”
至少把那个……
戴上。
可直到他的力气全部耗尽,再没有挣扎的力气,裴亭风才停止了动作。
裴亭风抱他去浴室,降低水温但调高了浴室的温度,亲了下云忱的唇角:“现在可以给你喂药了吗?”
他又和他做了一次。
最后,裴亭风还把完全没力气了的自己翻过来,俯身低头帮自己弄了……
如果自己有事,那裴亭风一定逃不过了。
云忱眼睛通红地看着他:“亭风,为什么?”
裴亭风心里忽地一疼。
有那么一瞬间,他忘了这是自己设计的一场陷阱,低低在他耳旁道:“因为我爱你,我不想你一个人承受那些。”
那天,裴亭风把他从酒吧带回家的时候,就后悔了一次。
因为没用过这种药物,云忱的反应很大,眉头紧蹙着,回来的路上无意识地吐了好几次,看起来难受极了。
等他快醒过来的时候,裴亭风就到床上来,装出自己在和他做的样子。
他想停止那个可笑的计划。
告诉云忱,那两个人是自己找去的,全程都只有他一个人。
可半梦半醒间的云忱还不清醒,睁开眼看见他后,就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