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的佛心,在这个顽劣的教主面前溃不成军。
洺竹垂下了眸,喉结滚动,神色暗暗。
体内那微弱的迷药已经被内力排出了体外,不再有任何的影响。
他该抽身离开的,该闭上眼的。
不该流连在对方的身上,甚至渴望更多。
“那说好了,你以后可别再跟着我。”殷安勾勾洺竹的下巴,笑意中满满都是揶揄,“需不需要我给你腾个空间解决一下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