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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应期(老夫少妻,1v1) 38中年男人好色

“如果可以,我希望你不要离开我。”

年春时,蒋颂在不应期和忆起旧事的双重打击下,曾经对雁稚回说出这句话。

他鲜少用那种真正放低姿态的语气,因为当时情绪正处在最强烈的时候,而妻子有意安抚,蒋颂冷静下来后,便同雁稚回一起默契地把这句话轻轻揭了过去。

现在看来,这似乎算是命运的预示。

蒋颂坐在车里,在雁平桨就读、雁稚回任教的大学门口,看到自己的妻子和一个年轻男人走进了学校对面商圈一楼的咖啡馆。

他们身旁不断有学生经过,后者的目光视线常停留在两人身上。

目光带有一种可恨可厌的祝福性质,“郎才女貌”四个字几乎要写在那些学生的脸上。

蒋颂看得很清楚,妻子颈上的项链是他早上亲自为她所系,当时雁稚回正埋在他怀里,隔着衬衣摸他的身体,试图用出格的话语让他面红。

而现在她仪态温婉优雅,与一个年轻男人一起进了咖啡馆,两人之间维持着一种勉强合适的社交距离,神色放松,应该至少算是相熟。

察觉到前排驾驶座上秘书那种仿佛正在经历车祸现场的紧张状态,蒋颂开口:“那是谁,或者说,你见过吗?”

他常在忙得腾不出时间时,让秘书明益去接雁稚回,或者为她送需要的文件。

明益点头:“是夫人的同事,见过几次。”

蒋颂轻轻噢了一声,坐直了身体。

本来现在他应该在雁家见雁稚回的父亲雁斌,但对方临时要去接狗,于是作罢。

那条被雁稚回养过一段时间的老比格现在身体不算太好,在医院治了个把月,今天才刚能出院。

这段时间里暂时没别的安排,也不需要太挂念公司,蒋颂便示意秘书开车到大学门口,打算接雁稚回去外面用午餐。

目前看来,他的妻子显然有别的计划。

“她看起来和同事相处得很好。”蒋颂道。

明益努力圆话找补,心道您最好是真这么想的。

蒋颂没再去看,他平静地把视线移向前方,道:“明早,我可以看到他的资料,对吗?”

蒋颂看到明益在点头,听到他在说是,没问题。语速比平时还要快,看起来比他这个正儿八经的当事人丈夫还要尴尬紧张。

蒋颂想,他对他的小妻子一直有充足的信任,他从不会因为这么一次小小的意外撞见而感到尴尬,感到紧张。

-

雁平桨在这个周末带着女友安知眉来家里吃饭。

管家佣人态度热情,而且忙碌。安知眉去了趟卫生间,再次出来时,看到雁平桨的爸爸微微皱着眉坐在堂厅沙发,在看脚下的“小猫咪”。

雁平桨坐在一旁,腿分得挺开,一脸无所谓的样子。

蒋颂忍无可忍开口:“如果一件事做不好,我希望你能自觉放弃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让它带着被弄脏的毛乱跑,简直是彗星拖着尾巴。”

雁平桨打了个哈哈,一副消极应对的态度,正叫来佣人把猫抱走收拾。

安知眉走近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
大概是小猫用猫砂后,没把屁股蹭干净,雁平桨自告奋勇给它擦,然后把便便蹭在了猫屁股处的长毛上。

那些干净柔顺的长毛在雁平桨笨蛋一样的手法里成功黏在一起,拖在身后,正如蒋叔叔所说的——

“彗星拖着尾巴。”

阿姨还没回来,安知眉对雁平桨和父亲的紧张关系略有耳闻,于是试图说些别的,好让气氛轻松一些。

安知眉提起了院里新来的男老师:“……助教姐姐说咱们院新来的男老师很年轻呢,似乎下周的课上就能见到他了——他办公室里居然放了双aj。”

雁平桨立刻道:“我也有aj啊,上周我去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了,我的难道不比他放那的多吗?”

安知眉有些无奈:“……谁跟你比这个啦,这是一个比喻,意思是指他真的很年轻呢,和学生一样。你见过咱们院哪个老师穿aj来上课?不都是像余老先生那样,戴小瓜皮帽,穿小外套,提着瓶可乐来讲课吗?”

两个孩子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“老教授上课到底带可口可乐还是百事可乐”上,蒋颂坐在一旁,脸色似乎已经从被雁平桨冒犯的不悦中缓和下来。

他看起来很平静,但心里并非如此。

不同寻常的直觉让蒋颂嗅到情敌的气息,隐隐约约的,或许仍未完全发生,但已能察觉到其可能性的存在。

雁稚回这个年纪能在这个学校做讲师算是正常,甚至于因为她过于年轻美丽的长相,会给人一种很年轻就入职的感觉。

那么这个男教师呢?

蒋颂想到那日之后的第二天早上,秘书递来文件。

上面是那个年轻男人的个人资料。

他叫宋承英,比雁稚回还小一岁。

这意味着,蒋颂三十二岁被雁稚回骑着绞紧,软声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