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也有些喘,并不能如之前一般气定神闲。
还是有突破的机会,李新君冷眼打量对方,脑子里飞快分析对方曾露出的破绽,手已经伸向腰间的手铐。
“算了,这么打下去没意思,我跟你走!”男人突然挠挠头,伸出双手递到了李新君面前。
李新君先是一愣,随机飞速把铐子卡进对方的手腕,一把摁住对方的肩膀头,拖着他往巷子外边走。
“喂!你别这么粗鲁吧?你们都是这么对待嫌疑犯的?喂,李队长?李…”。他的话还没说完,便被李新君一脚给绊倒摔在地上,李新君没想到他这么话唠,本来想教训一下他,谁知自己的腿弯处突然一麻,也跟着他一起倒在地上。
“老实点!”李新君顺势翻身将对方摁在地上,一脸铁青的警告道。
“嘿嘿,开个玩笑嘛,发这么大的火?你脾气可不大好,是因为这个臭脾气所以才一直没办法往上升吗?”男人被摁在地上,却依旧改不了嘴欠的毛病。
李新君叹了口气,伸手把他的口罩给薅下来,冷笑道:“装什么神秘!”
而眼前的这张脸,李新君一点也不陌生,几乎和夏李画的那张素描一模一样,连神态都分毫不差。
“我叫汪予建,李队,很高兴认识你!”
被李新君摁在地上的汪予建,嬉皮笑脸的抬起带着手铐的爪子,主动和他握手。
李新君很是无语,自来熟的嫌疑犯他见的太多了,所以直接忽略掉那只手,起身薅住这个叫汪予建的男人的de后脖领子,推搡着往前走。两人的身高几乎持平,t重应该也差不多,说实话李新君推着他并不轻松,反倒是汪予建一直絮絮叨叨的跟没事儿人一样。
“李队,别这么粗鲁嘛”。
“李队,我说了我叫汪予建,你怎么还一脸不相信的样子?怀疑我说的是假名字?”
“喂,李队,李队,你看那棵树上有个鸟窝,你猜里面住的是乌鸦还是喜鹊…”。汪予建突然停在一处破旧的平房面前,指着院子里的梧桐树问。
李新君被他聒噪的不行,更懒得去看什么鸟窝,才要找块布堵住他的嘴,自己的脚脖子突然一麻,眼前更是天翻地覆,他还没来得及挣扎,已经一pgu坐进了小破院的门楼子底下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被破开的旧铁门重新被关上并落锁,而李新君的手腕子上则多了一副手铐,还被牢牢的挂在铁门的栏杆上。
“李队,不如咱们好好谈谈?”汪予建居高临下的站在李新君对面,调皮的打了个响指,再张开右手的时候,里面已经多了把小钥匙。
李新君使劲儿的挣了几下被铐在铁栏杆上的手,发出一阵当啷啷的金属碰撞声。不过十几秒的时间,他几乎是不错眼珠的盯着汪予建,可他什么时候偷到的钥匙,什么时候解开的手铐,又是怎样一眨眼的功夫把手铐反铐在他的手上,李新君是一点也没看明白。
“你想g什么!”李新君气势上毫不示弱,他孤零零一人活到三十三岁,最不怕的就是si。
在李新君心里,五年前自己就该si了,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活着像是在赎罪,bsi了更难受。
所以他面对每一个嫌疑犯的时候,都有gu豁出命的劲儿。
“别生气,”汪予建还是那张嬉皮笑脸的表情,熟门熟路的从堆在门后头的纸箱子里拿出个旧马扎,岔着腿坐下,“或许我们可以做笔交易”。
李新君冷笑,做交易?他要是愿意和嫌疑犯做交易,还会一直屈居在队长的位置上?还能住着旧小区不足80平米的房子?这个汪予建可真是会挑最硌牙的骨头啃。
“我从不跟罪犯做交易,我是个警察!”李新君字句清晰,轻蔑的回了一句。
汪予建听后忍不住扬起眉,yyan怪气的吹了个口哨,最后凑到李新君面前调侃道:“你觉得你很了不起?手持正义之刀,想砍谁砍谁?”
李新君冷哼一声,不屑的扫了他一眼,懒得接茬。
他这个态度让汪予建非常不爽,深邃的双眼里掠过杀意,但很快又被调皮的笑意代替,他凑到李新君跟前,嘲讽的问:“既然你是正人君子,那为什么要和当事人发生关系?你昨天晚上把夏李压在身下蹂躏发泄的事儿,这么快就忘了?”
李新君显然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,一张脸瞬间惨白,接着憋的通红,他做过的事,他不愿意撒谎否认。
“别用那种看变态犯人的目光看我!”汪予建的笑脸一瞬间也变得铁青,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儿描述他占有了自己心ai的nv人的事儿,每一个字都像尖刀cha在自己的心口上。
不过,汪予建打算把cha进自己心脏的尖刀全拔出来转头cha进李新君的心口。
“你把夏李当作你曾经失去,未曾得到的某个nv人了?你觉得夏李是对你这些年来所受的苦难的补偿?”
汪予建的话音刚落,李新君的眼睛里立即涌起寒意,他动气了,嘴角都在ch0u动,绷紧的咬肌显示他在忍耐,竭力忍耐